“爸!”于翎飞最怕父亲说这样的话。 “你不用对我好,你对自己好就可以。”他说。
程奕鸣故意挑起这个话头,难道程子同的这个合同有什么问题? “我发现你变了。”妈妈盯着她喝汤,忽然说道。
于父沉默片刻,提出了条件:“你让我答应你们结婚也可以,程子同必须拿出诚意来。我听说他母亲留下了一把保险箱的钥匙,你知道吗?” 她也要检视自己,是不是给予经纪人太多信任了。
她难得有这样听话的时候,柔顺得像一只小绵羊。 但世易时移,如今的爷爷褪下慈爱的外衣,只不过是一个自私自利的老头。
“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?” 他的声音里,有她从未听过的苦涩和无奈。